能问柳天牛。 柳天牛也没开口说话了。 张全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地来回踱步。 忽而柳天牛低下头,从腰间取出来一片布。 或是说布,实则那是一块布带,其上扎满了银针。 这些针粗细不同,无一例外,都至少有中指长短。 下一刻,柳天牛却反手将布带收起,他摇了摇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