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攥着衣角,明显是紧绷着情绪。 走了一小半之后,我余光观察了一下她,发现她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只是还有一点儿神不守舍。 临到村尾,我朝着岔路那边走去。 穿过长着几棵老树的小路,大白天的,隔着老远便能看见几间孤零零的房屋。 等到了晒尸房院外后,饶是大白天,阳光刺目。 这几间没修好的瓦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