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脸色这才好了不少,低声嘀咕了几句,便上船去做工了。 我不再停顿,转身朝着丧葬街走去。 在城内耽误的时间不少,等我回到丧葬街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 纸扎铺还开着门,门口有不少纸扎堆着。 在铺面里头长桌后坐着的,竟然不是纸人许,而是许昌林。 屋内光线幽暗,许昌林全神贯注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