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冷风一吹,那股子凉意,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只不过愈发清明清醒,我脑袋里头想得也就越清楚。 “苗先生,我要回家一趟。”我郑重无比地扭头看苗光阳。 苗光阳却还是眉头紧皱:“生死有命,该死的人你救不了,不该死的不用你救。这是命数……”我摇摇头,还是打断了苗光阳的话。 “我不知道什么叫命数,我也不是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