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院门紧闭,堂屋门也是关得严严实实,好似家中无人。 我心头咯噔一下,不自然的又要喊。 纸人许却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不用喊了,家里头没人。”纸人许声音压低了不少,他直接一推手,便将院门给完全推开。 雨点开始密集了起来,噼噼啪啪地落下。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