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除了,她十几年前就害过人,现在但凡是开了棺,就还得有人死。替天行道,对吧,阴阳?” 我点点头,纸人许所说的确不错。 我重重地吐了口浊气,道:“那许叔,你要在这里守着么?” 纸人许微眯着眼睛,摇了摇头道:“不用,这些纸扎是许叔这些年的存货,那周孑靠近不了这里,整不出来什么幺蛾子。” “我和你去办事。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