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 很快我便找到了苗玉儿的闺房,将她放在床上后,盖上了被子,这才转身回了堂屋。 顾不得去换上一身衣服,此时我胳膊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 纸人许泼掉了杯子里凉掉的姜茶,重新倒了一杯热茶给我。 我接过来,顾不得茶水还烫,一口饮了下去,腹中灼热,整个人都暖和了不少。 面对纸人许询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