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我才发现,蒋一泓竟然没在我跟前了,而是坐在了桌旁,一只手扶着算盘,另一只手则是用食指颤巍巍地敲击桌面。 轻微的咚咚声在屋内不停回响。 我心头更不安,也没有起身,而是挪动膝盖,就这么跪着朝着堂屋靠近。 过门槛,进屋,我冲着蒋一泓磕头。 我用力磕了三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