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阳。”二叔抬手招呼了我一下,我走到院里头。 纸人许刚好打了一碗粥,放到我面前。 他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得表情,问我睡得怎么样。 我挠了挠头,说挺好的,顺手端起来粥碗,我吹了吹,吸溜一口,槐花的清香便充满口腔。 纸人许点点头,说睡得好就成,他给二叔和自己打完了粥,不过他没有立刻吃,而是又从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