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距离太远,可隐隐约约却能看见他身上竟已经密布黑色的绒毛。 他的尸体还在不停地抽动。 上方的村民,还在锯断最后连接着的一点儿树身。 我眼珠子瞪得滚圆,死死地咬着牙关,浑身都在颤抖。 张开嘴我还想喊,却没能发出来声音,心头只剩下战栗和煎熬,眼泪也在眼眶里头打转。 再下一刻,那树干彻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