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也是皱眉走到了旁边,他倒是一言不发。 黄七常年在码头上厮混,是个聪明人,他欲言又止。 “小李先生……是不是没这个必要?其实吧……”踌躇之间,黄七还是开了口。 我眉头紧皱,目光落在黄七身上。 二叔摸出来了酒瓶子,滋了一口酒,他忽然说道:“酬金是酬金,是解决这件事儿的钱,捞尸人给人伸冤,阴阳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