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月光早不如头半夜的凄冷,光线也没有那么清晰了。 这男人的脸,格外的熟悉。 我心头更加的恶寒,因为此人,不正是王学吗?! 前两天我们才给他捞尸,送他儿子上岸回家,他竟然死在了悬河?!而且还死在二叔的捞尸船旁边?! 谁杀了他?! 二叔的脸色更是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