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眼前浮现,我慌乱的扫过床边,又赶紧摸了摸肩头。 可肩头却没有什么痛感,我愣住了,拉开衣服看看,肩膀上也没伤。 难道说,昨晚上不是见了鬼? 是我做了个噩梦? 耳边的交谈声逐渐清晰起来,我驱散了其余的思绪。 大致我听明白了,是何鬼婆在说先生的事儿。 差不离就是我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