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塔纳托斯看着屁股后那柄短剑的剑柄,表情扭曲,一双圆鼓鼓的眼球中充斥血丝。 他的屁股后在流血,而且流血量很大,顺着短剑的剑柄不断滴落,冥衣很快被染红,那种剧痛直到此刻才传递到他的大脑。 那是一种痛到灵魂深处的剧痛, 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叫生而为人的痛楚。 哎呦! 塔纳托斯整个人都不好了,干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哼哼唧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