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叠加,赵鲤如怨鬼一般将自己的脸从黑发后扒拉出来。 脸上半块不透气的纯白面具,更叫她恼火。 大抵是听得浆洗得梆硬的衣料摩挲,绘着夏夜萤火虫的障子后,传来侍女小心翼翼的问候。 “大人,您醒了吗?” 赵鲤不答话,只是张手撕扯下御帐台张挂的纱帐,起身对着撑手的凭几一脚飞踢。 约莫有一臂长的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