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翘着二郎腿,膝头置着一架琴。 饮一口酒,吃了几颗豆子。 男人轻咳两声,对水拨动膝上的弦子。 “阿、阿鲤,放我下来。” 地祖奶奶的声音抖得不像样子。 这潜英之石织出的旧影,与她记忆中一般无二。 赵鲤将她放下。 地祖奶奶身子颤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