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慢走!” 赵鲤背着换了新衣缝好了头颅的地祖奶奶走出后院。 候在茶庐前的沈晏搁下手里茶盏,自若迎上前来。 “我来背吧。”他举手要接过地祖奶奶。 但赵鲤摇了摇头:“不用。” 越往前走,地祖奶奶恐会越来越沉。 沈晏或者说其他人,是背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