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鲤冲纸人一眨眼睛:“可我无辜啊。” “无辜?”纸人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它突然以尖利声音道,“难道我那失去下落的女儿不无辜?难道我枉死的儿子不无辜?” “都该死!”纸人动作大了些,竹木糊的胳膊簌簌作响。 但人的悲喜并不想通,尤其敌对立场之时。 纸人背后之人如何痛彻心扉赵鲤不知,她只知终于寻到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