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不可饶恕。” 纸人说出这话时,不知是不是错觉,天都暗了几分。 一阵穿堂风拂过,卷起地上浮土。 “你父赵淮一定得死!” 纸人背后之人,如狼磨牙吮血,深深恶意传来。 赵鲤拄在刀柄上的手一顿。 她原本以为这后面的人是冲她而来,现在听来,背后之人的恨意竟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