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可以了。” 尽管竭力维持着体面,但赵鲤看见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滑落。 “我已经记下了,里面的东西。” 赵鲤颔首道:“很好。” 言罢,她又从破损的窗户眺望了一眼灰蒙蒙的远山。 然后从腰间掏出一支蜡烛。 相较于破障的犀照蜡烛,这只蜡烛里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