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祖奶奶会的曲子并不多,其中一首她记得最为清楚。 幼年时,爹爹翘脚坐在长凳上,吃一粒豆子啜一口酒。 随后辣得眉毛拧成结,随意拨弄琴弦。 半耍酒疯似的,对着余无那条河唱些调子。 说起弹琴,她爹是不如她娘的。 但儿时不多的回忆里,琴声伴着酒气,是她记得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