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该重重孙了。”苍老的声音一边打嗝一边碎碎念。 像是暮年老人,在念叨儿孙。 赵鲤缓缓抽刀,朝着声音的出处走去。 绕过壁画前,那种刺啦刺啦的声音越发的大。 赵鲤嗅到血腥味同时,一个颇叫人恶心的画面映入眼帘。 一整面墙的牌位下,头发花白老得叫人害怕的老者头戴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