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鲤又看他身上绷得开线的衣衫,微微挑了挑眉。 船渐渐驶向码头将要靠岸。 那胖判官还在打呼,左右不见旁人。 渡船老翁见怪不怪道:“判官这是睡着了,此时若是搅扰,大人想是要生气的。” 话音未落,他听得一阵声响。 却是赵鲤屈指打了个呼哨给船舱底的卢照发信号。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