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楼的横梁上都是灰尘。 这里再不见从前靡丽景象,亦再听不见水榭楼台咿咿呀呀的南调曲音。 整片建筑大半封禁,尤其临水花阁,门窗都严严实实以木板封禁。 院中花木无人打理,丛生的杂草蔓延至每个角落,枯藤缠绕在朽烂篱笆,破败又荒凉。 除却蛇虫鼠蚁,赵鲤当是这处唯一的活物。 为了躲避满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