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左手绑着绷带,马鞭缠绕在手臂上。 甩着发红的右手掌。 像是哭久了一般,吸着鼻子,又问道:“信王殿下,竟如此恶毒。” “不知阿鲤我哪里开罪了你,竟伙同如此多的人对我喊打喊杀。” 赵鲤声音气弱上前一步,柴珣仅存的一个护卫抖着手挡在了柴珣面前。 “殿下快逃!” 这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