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话时态度礼貌,但骑在马上便显得十分跋扈。 柴珣面上怒色更重,连基本的仪态都维持不住:“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为何本王不能入宫。” 赵鲤耸肩一推二五六:“陛下旨意,下官哪敢轻易揣测。” “为臣为子,听命即可。” 不许信王踏入宫门,又不是沈晏或赵鲤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