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鲤,你怎么来了?” 沈晏暂挥退帐中幕僚书吏,赵鲤这才走上前。 赵鲤道:“我看看你前些日子被镜子割伤的手。” 沈晏不明所以,先抬起手递给赵鲤才问道:“怎么了?” 沈晏的手修长有力,指节覆着一层茧子。 当时割得并不深,伤口已经收拢只留一条白线。 赵鲤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