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言的屈辱羞耻,漫上心头。 他又一次狠狠砸向桌子,野兽一般低吼道:“这里是大景,我柴氏的江山。” “在这盛京都城,我宫门不能入,连说话都得小心?” “大景到底姓柴还是姓沈?” 愤怒几乎将柴珣淹没,自从遇上赵鲤开始,他就没一日顺心过。 处处吃瘪,好似这世界突然故意与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