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紧张得发麻。 暂处理了隆庆帝额上的伤,又抖着手号脉。 许久许久,他才对沈之行道:“暂时无恙。” 左右整齐划一传来松气声。 能活谁都不想死。 沈之行也是眉头舒展,连声道:“那便好那便好!” “快,着人在空阔处搭起营帐,将陛下迎入。” 但和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