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轻托着赵鲤的后脑勺,薄唇摩挲吮去她脸边一粒汗珠。 “再等等,再等等。” 赵鲤愕然:“你担心那个?” 她看着沈晏,神情突然微妙。 “又不是……只那般才行。” 赵鲤觉得自己有义务,叫沈晏知道什么叫花样。 否则都对不住自己曾画的那么些本子。 她勾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