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兵马司和靖宁卫的案头上,血案垒起厚厚一摞。 赵鲤在镇抚司班房坐班时,从不去看外边买来的寡淡无味话本子。 而是看案牍库中卷宗。 朝廷某些官员,掀开身上的丝绸衣裳,连畜生也不如。 然在翰林院官署,奸污下属这种丧心病狂之事,便是赵鲤也没听过。 看着冯钰肩头那枚深深的牙痕,赵鲤指尖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