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袜的脚没有脚趾,蹬踹在地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鲛女的手竭力在地上抠抓,慌乱中指甲盖掀起,手背上细碎的鳞被粗石剐落,渗出些血珠。 “求求你,放开我。” 鲛女不知赵鲤的身份,慌乱中她只知求饶。 方才杀戮了一场,赵鲤有些疲惫。 闻言脚步稍缓,侧头看向绝望的鲛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