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也只给他做了一条遮羞的裤子。 阿鲛踩在及胸深的溪水中,没受伤的那边手,稳稳地推着小舟。 他觉得自己浑身又烫又热,视线都有些花。 口干舌燥得紧,时不时低头在溪水中饮上一口水。 暴雨之中的溪水,翻滚成浑浊颜色,充满鱼腥味。 一线血色,渗透他肩窝包裹的纱布,在溪水中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