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房间中,光线昏暗。 只有妆台前一只白蜡烛照亮。 烛光照映出镜中模糊的人影。 信使高高仰着头,期待地看着赵鲤。 身体赤裸,但没有任何性别特征。 水汪汪的眼睛,配上黑洞洞的嘴巴,看着可怕,又有一点稀奇古怪的可爱。 赵鲤拿起搁在一旁的头花递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