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时分,猴子的后背前胸,已经匍匐了一只白首赤足的巨大猿形凶兽。 落下最后一针时,张荷隐约听得远处传来一声鸡鸣。 纹身师一夜高强度的工作,却并不显颓相。 以黄纸擦去猴子脚踝的最后一团墨迹,将纸团随意抛开。 纹身师面上神情一敛。 屋中香味悉数散去。 张荷这才留意到此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