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淮来,他也敢这样。 赵开阳却是没空回应他的俏皮话。 继上一次挨了赵鲤一记断子绝孙脚,他的下半身又遭重创。 这一杖,正正敲在他的脊柱上。 明面上,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伤,但病根已经埋下。 打了这一杖后,下一杖便又雨露均沾的打在了赵开阳颇有弹性的臀尖上。 啪啪的闷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