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一片青黑。 赵鲤不由有些感慨道:“沈大人辛苦了,那个常师傅招供了吗?” “还未。”沈晏将对半劈开的辣卤鸭头里的脑仁挑到她碗里,“他对疼痛的耐性很高,受过专业的训练。” “每每在受刑不过时,便会吐出一两句半真半假的话,但第二日却又推翻。” “是个经验老到的狐狸,唯一突破口的徒弟绍刚却是个草包,对核心事务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