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一身轻薄红衫的女人坐在妆台前。 空气中弥漫着男女一夜欢愉后的味道,墙角一个小腿高的香炉散发着暧昧余香,即便只是嗅到残香也不由身体微微发热。 这暧昧的余香伴随着浓烈的腥臭,直扑赵鲤面门。 赵鲤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走近前去,暗红、半凝结的污血,就像是黏稠的草莓糖浆,顺着妆台椅子腿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