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塞了一样东西。 赵鲤不是真正被搜身收刮干净的囚犯,身上带着些活动经费,在必要时刻用来打点。 这妇人手捏了捏,手心里的东西,冰凉凉分量尚可。 收进袖袋后,更热情了几分,挪了一下,将身下长凳让出一个位置来:“姑娘何必这样客气,有什么事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赵鲤也不跟她客气,坐在凳子上:“我新来,不熟悉院里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