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倒是光棍:“是我自己撞上的!我活该!”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赵鲤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继续问道:“你知道这油向平时多跟什么人接触吗?” 方槐挣扎着从地上盘坐起:“我若是说了算功劳不算?” 赵鲤只是挑了挑眉:“我也不骗你,事情很大,我没有把握你没牵扯其中,但若有帮助,说不定能洗干净你身上的嫌疑,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