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拽着这青衣中年的人的袖子抽噎:“我生着重病,被人拖来的。” 而一旁的郑连正与六七个差役对峙。 领头的是一个身着六品武官彪补服的青年,见赵鲤推门出来,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些什么,唇角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我知道你们靖宁卫跋扈,但这桩案件归属我们五城兵马司,您二位是不是管过界了?” 知道他来者不善,但赵鲤不想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