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进了院子,稍稍松了口气,才觉得异常。 院子里冷清得不像话。 没有宾客祭奠,只在堂屋中放了一张条案,白瓷盘装了两个方柿,几个林檎果作供。 条案之前,两只长凳支起拆下来的门板。 上面躺着盖白布的死者尸身,死者脚边倒扣着一碗白饭。 这样寒酸简陋,实在不像是官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