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如死灰无声流泪的少女,妇人心中一软。 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哪个娇弱女孩会那样做呢。 想着她放软了声音:“赵小姐,喝药了。” 托盘上除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还有一碗清鸡汤面和一小碟佐药的蜜饯。 妇人本想喂她,但赵鲤不喜欢这样,坚持自己下床坐到了桌边。 “多谢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