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赵鲤的肩背将她扶起。 水尚温热,刚一沾唇,便刺得唇上的裂口生疼。 赵鲤把杯中水全喝下去,才觉得火烧火燎的喉咙缓解了一些:“婶婶,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镇抚司衙门长吏院舍。”照顾着她喝下水,这妇人又将她扶回枕头上。 见赵鲤还想问些什么,妇人急忙起身:“我去厨房看看药熬好没有!” 赵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