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落入了陷阱。 这处原主孤独舔伤的地方,还有她的委屈,并不是无一人知晓。 “虽然恶心,但我们一母同胞,我是小畜生,你能是什么好玩意?”赵鲤轻轻挑眉反问道。 “说得老娘乐意来这畜牲窝,看你那张狗脸似的。” 赵鲤悄悄抬眼估算了一下到矮墙的距离,朝那边挪动,嘴皮子也绝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