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池芫是被渴醒的,这种渴,不只是嘴里喉咙里,就好像是皮肤也在渴,浑身干裂地疼。 她试图抬了抬脚,却发现,嗯? 感觉不对。 惊得扶着沙子地爬起来,入目的是一双,呸,一条鱼尾。 金色的鱼尾。 只是这鱼尾此时脏兮兮的,都是血污和沙子,鳞片都失去了光泽,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