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被白绣和绿珠搀着在镜子前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椅子,任由她们折腾。 “不用捯饬了吧,蒙面了谁看得到。” 她打着呵欠,古人也真是能折腾,诗会整这么早。 等打扮完,也是近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她出来时,池熠已经在前厅坐着等她用早膳了。 瞧见她这一身素净的装扮,不由得挑眉,“极少见你穿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