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沈昭慕的粗鲁,池芫一整天都冷着个脸,一天没下床。 沈昭慕又是端饭又是倒水的,一个劲儿地哄她消气。 到了夜里,池芫板着脸接过他递过来的巾帕,洗了脸,再将巾帕丢回他端着的铜盆里,身子往下一滑,脸朝着床里侧,躺下了。 “阿芫……你,你那还疼吗?” 就着她的洗脸水也洗了把脸,沈昭慕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试图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