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小子好不经打啊,哈哈!” 柴房里。 池芫的两个打手,其中一个,将棍子丢下,笑得露出一口黄牙,对另一个话少的大嗓门炫耀,“我才一棍子呢,就给打趴下了!” 另一个抱着手臂,靠着门,看起来就没有他这么热衷于教训地上那个满口礼义廉耻又倔得像头牛不肯低头的书生。 地上的年轻人蜷缩着一条胳膊,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