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睡死过去的女人从背上扒拉下来,再放到营帐中唯一的一张床上,沈昭慕叹口气。 上山的时候还是傍晚,现在夜深人静了。 他看着躺在自己那张有些简陋的单人床的女人,她眉眼极为出众,有些南国女子独有的柔和,肤色白得像是能反光一样,红唇微微嘟着,睡相很老实,除了细微的呼吸声,什么声响都没发出。 得,赏心悦目这个成语,沈昭慕想,用在她身上